爺♂不会忘却のperson♀

那个清醒了就无法再做的梦

有生之年:



其实觉得,应该听一段舒缓的音乐,然后来写今天的字。然而,舒缓的音乐并不能使心变得更为平静。一些躁动无法抚平,就如一些冷清无法温暖。


 


梦里丢了一只鞋,开始觉得无谓,拉开鞋柜再拿一双,又是丢一只的,一层层检视,都是只有一只的鞋。心里厌,把装鞋的盒子都翻到,每一盒都只得一只。懊恼如被欺负一般,一抬头却已站到了马路上。马路上,人来人往,人来人往,我赤着脚,端着只剩一只的鞋,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们突然就多起来,并且朝着一个方向走着。我怕人多,他们越来越多,心底的恐惧一下子那么强烈,想喊喊不出,我不能走不能走,心里愈加难受,急得哭,终于在汹涌的人群扑过来时惊醒。冷汗淋漓,一夜,都没能再睡着。


 


噩梦不是常有,只是每夜的梦都让人醒来。


起身冲个澡,喝杯水,就开始等待天明。在等待的时间里,才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流逝。一点一点的,光、风、还有生命。有时能听到自己的心跳。


渐深的秋意里,许久不曾有的清醒。


你知道自己舍弃了什么,正在舍弃什么,所有的得到都是舍弃。


如同积雪记得一个人的脚印,云朵记得风的抚摸。我们都不要否认,新醅的酒里,旧酿的味道永远不会淡去。你要的什么酒,不过醉不醉的问题。


 


我是会用纸船摆渡的人,我把心里的事写在船上留在水中。


其实人也在水中,人和船有什么区别。你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契机,摆渡到岸。


在岸上我没有鞋,我害怕人群。你在哪里?岸边,还是另一条船上。你知道怎样找我,当你不再是人群的时候。


找那个在水里写字,用纸船摆渡的人。


那个清醒了就无法再做的梦。


 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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